几年的疑问没有问出来，现在似乎正是时候。

“雯雯，你当年为什么要招我做助理？”

“当时我打算拍完《定乾坤》再签纪经公司，但是许多事情我又不能亲自去做，刚好缺一个助理。你当时看着不太聪明又没什么心眼的样子，我就收了。”安雯如实当年所想说了出来。

姜诗妤原本想过很多种答案，却没有想到安雯当时是真的需要她，并不是可怜她。

“好了，回去吧。”宋佳道。

楚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