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手投足又温缓谦和。让她每每想起,总不忍心将那画面摒去,非要痴痴地看上一会儿,再狠骂自己糊涂。 这让她觉得烦死了。她又不是全然不懂这样的心绪,那一层窗户纸便是有意地不去戳、去碰,心里也已然明白窗户纸的那一面是个什么。 可这怎么行呢?无所谓她愿不愿意嫁给姜怀,她也不能想着嫁给另一国的国君! 是以她觉得这样的心绪还是没有为好,暗想自己努力些克制,总该能忍住——便格外厌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