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桑,你昨天回去的时候没发生什么事吧?” 一起工作的大婶一早就一边除草一边问,桑小笙的身体几乎难以察觉地抖了一下,随即就若无其事的说:“嗯,没什么事。”然后埋头清理杂草不敢再搭话。 农场的人都习惯了她的“不合群”,也不怎么在意她的反应,已经自顾地跟旁边的人聊起来,“你说不然我们也从流民巷走?这每次交的过路费也真是让人心疼。” “快别了,一次两次的没事,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