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九只是笑了笑,并没有接她的话,而是叮嘱她路上一定要小心,“切不可急着赶路,若有不舒服便立即停止,待歇息好了再上路知道吗?” “知道啦,真啰嗦。”陈果儿不耐烦的打断他,这句话从他张罗送她回去辽南府开始每天至少要说五六遍,他不腻烦她都腻烦了。 赵九拿着筷子的手一顿,继而哑然失笑,这世上大概除了她之外再没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了。 翌日,眼见着到了出发的时间,陈果儿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