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捂着左臂,伤口很深,鲜红的血水透过手指渗出来,能清晰的看到他头顶上豆粒大的汗珠,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但他神色冷凝,仿佛受伤的根本不是他一样。 这会他定定的看着陈老爷子,“爷不忍孙儿受牢狱之灾,孙儿感激不尽,唯有以此来报答爷奶对孙儿多年的爱护之情。” 这话说的很明白了,用这一刀抵消以往的一切,往后三房从老宅分出去,各安天命。 陈老爷子惊怒之余用力的瞪着六郎,直到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