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心里依旧不免好奇，那样一个文弱书生模样的人，是怎么统领这么些乞丐的。这些人跟军营里的士兵们不同，他们游散在各地，想让这些人全部听一个人的，并不容易。

若说是单为了救命之恩，倒也并不贴切。

孔甲子是救过陈果儿，但是在鹰嘴崖下面的山洞里，陈果儿也曾救过他。

陈果儿并不欠他的。

若说想攀关系倒也有一点，但陈果儿更多的是好奇。

齐五神色稍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