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蹙,幸好她留下来了,否则被朱婶这么一说,一切的努力都白费了。 “谁说就要任命的?”陈果儿看向朱婶,瞬间凌厉起来的目光吓得朱婶闭上了嘴,“女子就不是人了吗?凭什么要为别人做牛做马,父母生下你就是为了给别人糟践的吗?遇着事了自己不心疼自己,不找出路,还想指着别人?” 朱婶噤若寒蝉,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让姑娘这么生气,要是因此把她辞了可麻烦了。 陈果儿继续道:“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