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苏玉兰点了蜡烛,轻轻放上灯罩。亮堂之后转身抱起身侧的女儿,朝炕边走去。 钱昱坐在炕里头,捏着眉心,腿上放着信纸,右手捏着狼毫,好似不知如何下笔,面上一片愁容。 “怎么了?头还疼吗?”苏玉兰将女儿放在炕上,担心地瞧着钱昱。 “喝了醒酒汤已不似方才那般难受了。”钱昱放下捏着眉心的手,叹了口气道:“我只是不知如何去写,毕竟是我没能准时赴约,终究失信于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