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空下,只能听见蛐蛐的叫声,显得静谧而又安宁,屋内的灯已然被吹灭,床帏内,被子下,两具娇躯抵死纠缠着。 断断续续的娇喘过后,一声闷哼,恢复了宁静。 良久,钱昱动了动身,从苏玉兰身上下来,虚脱般躺在苏玉兰旁边,良久道:“玉兰,临行前你这般相待,我倒不想走了。” 苏玉兰闻言将被汗浸湿的一缕发绕到耳后笑道:“我只听闻有春宵苦短君王不早朝的,还未听闻有商人贪恋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