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是钱母过的最为舒心的一年,吃穿不愁,家里诸事也都合心合意。相比去年,要强出好几倍来,那一年,家里的米都只剩缸底了,若不是小姑子接济,她怕也撑不过那个年。 今儿个三十,虽说日子舒坦,可小水泞和李淑娴都已经回了家,钱母便觉得少许冷清,便让钱昱请了戏班子,搭了戏台,唱堂会。 钱母瞧着戏台上演的《孟母三迁》,便想起自己那逝去的儿子,二十二岁便去了,她心里其实是痛的。钱母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