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时,钱昱坐在树荫下,偶尔低头瞧一眼身侧暗黄的纸张,照着上面的图案在陶瓷上细细的刻着,每刻好一处总要停下来,摸着刻刀不是独自发笑就是独自敛眉。 黄老汉盯着钱昱半晌,终于忍不住随手捡起树枝朝钱昱头上打去,嘴里训道:“刻画的时候要专心,你想什么呢,啊?” 钱昱被打,自知理亏,摸了摸发疼的脑袋继续刻着。自从认了黄老汉做师父,一天铁定要挨打一次,虽然很疼,但不得不说,黄老汉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