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钱昱破天荒的起了个大早,穿起她唯一的淡黄色长衫,蹲在院中,拿着布擦着脚上的鞋,今日是去窑场的第一天,必须打起精神好好学。 “阿昱啊!”钱昱打着哈欠打开房门,“起这么早啊!” “恩。今儿个要去窑场,怕晚了。”钱昱闻言站了起来,低头瞧着自己洁白的鞋底,其实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便是与苏玉兰错开,昨儿个刚表白被拒,今儿个一起走少不了彼此尴尬。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