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渐退去,眨眼间便迎来了次日的黎明。 天气稍冷,顾浅便赖在屋子里,不愿起来的太早,而谢景淮则是一早就出了瑞王府。近来谢景淮总是早出晚归,好像十分忙碌的样子。 顾浅向来不爱管谢景淮的公事,也就不曾多问。 睡了个饱教,顾浅才慵懒的起床,让板栗进屋梳洗。顾浅坐在铜镜前,微闭着眼睛仍由板栗折腾。 板栗手拿一把牛角梳,轻轻梳着顾浅的秀发,口中道:“王妃,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