黯然:“你怎么跟个哭包似的?” 不等叶卿答话,他继续道:“恨我就别哭,我真正死的那天也别哭,让我去得安心些。” 叶卿不说话,只坐在床边,紧紧攥着他的小手指不放,眼睛涩疼的厉害。 萧珏看了她一会儿,对安福等人道:“你们先退出去,我有些话想跟皇后说。” 这话有些交代遗言的味道,紫竹率先哭出声来,像是一把尖刀破开这片压抑到极致的沉寂,墨竹跟文竹拉着她出了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