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没有再说话,就这么沉默了许久,久到天上的太阳渐渐失去温度,久到远处的槐花香一点点淡去,络腮胡子才终于恢复了神智。 他看着萧岐,一字一句地问:“你是谁?” “我是谁先生没有必要知道,只要我知道先生是谁就行。”萧岐的语气依旧淡淡的,好像刚刚说出那一番剜心之言的人并不是他。 络腮胡子苦笑一声,“你认识她?” 萧岐没说话。 好在络腮胡子也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