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记得我……这么多年了,只有我……只有我傻乎乎的记得。”苏安却像是呓语般,一声声地这样重复着。——苏安 苏安从洗手间回到包间,吐混之后,胃里便火烧一样的难受。 是的,她从朴新禹家跑出来后,用身上最后一点钱跑到了KTV,开了一个包间,要了两瓶烧酒。 韩国的烧酒,后劲大到苏安两瓶下肚之后,直接冲到洗手间吐个天昏地暗。 浑身无力地瘫软在沙发上,苏安懒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