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骨似的,不再为这些患得患失和烦躁陌生的情绪甚至那龌龊的梦感到难堪和无助。 只是,他发现,她不在,他居然不习惯,比以往更加不习惯。而看到离开他依旧可以笑得,不,更加笑得满足幸福的她,他却很难劝阻自己,不去嫉妒和生闷气。 凭什么,就算只是错误的好感或者错觉,那也是他朴新禹对她一个平凡的助理和粉丝天大的看得起……凭什么,她却像是丝毫感觉不到这种荣幸,并且还这样满足幸福地对着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