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给的,就是放任自由,也只能这样。——唐奕。 “喂,是我。”远在江苏的徐宓此时正在一家美甲店做指甲,左手任由店员涂抹,右手拨通唐奕的电话。 那头年轻男人的声音带着独特的沉稳和暗哑,听起来像是没睡好似的,徐宓当即就“呵呵”笑得邪恶了,“哟,唐少这是夜场玩过头了吗!” 明明长了一张美人脸,三句话就暴露土匪头子性子,徐宓贱贱地说完便觉周围不少人侧目看过来,她不像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