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小看了这一剑。剑被挡开,长剑上的内劲却聚而不散,如利器一样划过了赫连成的胳膊,在皮肉伤留下一道深深的血口。 受了伤的赫连成却笑道:“想拿下我?可不那么容易!” 当然不容易,秦善只是想尽量拖延时间,他在这里拖得越久,就能留给颜漠北他们更多的活路,至于他自己—— “还在想着你那些同伴?” 赫连成看穿他的心思,冷嘲道:“秦善,什么时候你也变得这样优柔寡断、鼠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