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更加高兴,心里的几分忌惮和担心也消散了。陈爸爸头上的纱布已经拆掉了,身体也比较灵活,只是偶尔晚上会头疼。他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让陈晚晚准备了一把椅子,付凛顺着陈晚晚的指示坐下。坐下后说了声:“谢谢。” 陈晚晚站在床边,陈爸爸简单问了问付凛一些基本的问题。比如“你是哪里人啊”,“你今年多少岁了啊”,“结没结婚啊”之类的。 付凛都认真的一一回答了。陈爸爸问的也不是什么特别*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