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事已经过去很多年了,可宁富贵依旧留有心理阴影。 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连忙收回目光,不敢再和宁芝有任何接触。 反正他现在是班长,以后有的是时间暗中使坏,所以何必和她正面刚。 放学回家的时候,云氏才像想起什么般,一脸担忧的问:“芝儿,我突然想起来宁富贵那个坏种和你是一届的,你们应该没有分到同一个班吧?” “娘,我们总共就一个班。”宁芝从宁立冬的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