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唇就轻咬住那片白嫩的肌肤,似是惩罚性的,伸出粗糙的舌蕾舔逗着,迫使那朵雪梅红艳得似乎要喷出血来。 他讨厌这种味道,女人不应该如此清甜,尤其是姓沈的女人! “唔……” 胸前的微微疼痛,就像去年的那晚,他狠狠咬住她胸口的情景那般,那股恐惧涌上心头,她猛然一颤,甚至来不及思考,双手反射性地一把推开埋在她乳间的他—— “该死!你竟敢反抗?!” 忽然被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