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依:“……” 绿意:“你说,我们用不用抱着她啊?她脑袋好像一直在磕碰,会不会很痛啊?” 红依:“那……你愿意抱,就抱,问我做什么?” 绿意:“……” 良久,仍旧没有人管我,我的脑袋仍旧像个乒乓球似的,在车的夹角处来回地磕碰,突然一个大颠簸,我脑袋砰的一声磕到板子上,痛得我闭着眼发出一声闷哼,一手小手忙轻抚在了我的额头,一只微大的手,抚上了我的下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