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倾臣把手抄进风衣口袋里,他环顾了一下前面的建筑和院内的景致,说道:“这个地方不错,清幽雅致,难怪你隐居此地就不肯出来了,害得我好找。” 裴倾臣的话语里并没有责怪的意思,听上去仿佛还带了点慈爱,这就是他的风格。 “先生,我……”一向沉静的柳笙突然心潮澎湃,想说点什么,然而欲言又止,才发现自己无话可说。 “好了,你不用说了,我都知道。” 裴倾臣脸上没有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