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头一埋下去便长久的枕在了臂弯中——颜森哭了,自打从一个决定保护哥哥的12岁男孩儿开始,他就没有哭过了,现在却用眼泪祭奠了青春年少的第一次情动。 颜森的哭泣像场无预兆的暴风雨,似乎就是为了哭而哭,哭的痛快,可是来得快去得快,他并不留恋那种懦弱的行为,横着擦了一把鼻涕,颜森拿起了地上的酒瓶。 不是啤酒,而是从酒吧买来的白兰地,颜森也不知道失魂落魄的他是怎么把这些酒买来的,然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