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烧了。”楚漠然知道楚北捷极为在意西厢的动静,事无大小都详细禀告,“她对着信的灰烬垂了好一会儿泪,要我转告王爷一句话。” “她哭了?她到底还是……哭了。”楚北捷喃喃自语,失神地望向西边,好一会儿后才想起楚漠然的话还未说完,问,“她要你传什么话?” “她说……”楚漠然皱着眉,吞吞吐吐道,“她说……真羡慕这琴,毁得这般痛快。” 楚北捷轻微颤了颤,勉强按捺着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