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去经年,当是良辰美景虚设。 被他拥着,舍不得入睡,贪看他的丝丝点点。每夜巫山云雨,到浑身精力被压榨透了,实在不得不闭眼了,还要紧紧抓着他灼热的手,倚在他的怀中。 偶尔,楚北捷沉重的叹息传至耳畔,让她心疼。 这人,哪来这么多的野心。朝堂、沙场、权力、荣誉……没有一样他肯放下,连梦里也劳累自己。 要走,一定要走。她已陷入会把人溺死的流沙,抽腿虽然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