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开窍大抵是不可能的。所以轩辕浅也不介意将他的注意力稍稍调开。 “什么忙?” “给我师傅、师伯和朱雀城城主各发一封隐秘的邀请信。请他们深夜到喜鹊楼的顶楼厢房一聚。”轩辕浅在床上坐起身来,并没有撩开纱帐,“听闻喜鹊楼的顶楼厢房从不让任何人进去。你有办法吗?” “有。” “既然如此,这件事就拜托你了。”事情一旦交给如一去做,轩辕浅总是会有种交托了任务的轻松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