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路伴着她进了手术室。 她不停的挣扎,不停的用力,她似乎已经被抽空剥尽,眼前除了缕缕的白烟,就是滩滩的鲜血。 “家属的意见是,保孩子。”耳边依稀传来大夫低沉的声音。 “什么?保孩子?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样的家属?”护士长忿忿难平。 “唉……” 她忽然就笑了,笑的眼泪肆虐,笑的几乎疯狂。 邵陌天,我们相识了这么久,争来斗去的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