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幸好崔子轩救了我,所以我才逃得了性命。” 也是奇怪,她那“崔子轩”的名字一出口,马车中一下子变得春暖花开了。那贵公子唇角一扬,再开口时,他的声音明显透着温柔和满意,“唔,记性还可以。你说了你在道观呆了一两年,且说说平素都做了些什么?” 姜宓老老实实回道:“就学些琴棋书画,看些四书五经什么的。” 那贵公子温柔问道:“有没有学舞?” 这人问这话时,依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