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了医院外面的长椅上面,陆湛北穿着医院蓝色的病号服,脸上还有着昨天殴打的淤青,眼镜却依旧是规规矩矩的戴在他的眼睛上面,显得严肃而严谨。 寒半夏双手局促的放在自己的膝盖上面,并没有看向陆湛北,而是望着远方。哪怕她想起了一些,可是这一年的生活她依旧是记的,所以她做不到对陆湛北像是以前一样,她还是很感恩陆湛北的,若不是他,她现在也不可能会这样。 “半夏,你去哪里了?”良久,陆湛北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