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珩被突然倒下来的身体吓了一跳,短暂的发懵后,终于在温言的头撞到地板之前接住了她。 她一身的酒气,脸色也因为酒精的作用微微泛红,满地滚着空了的啤酒罐,不用问也知道她一个人喝了多少酒。温言住在顾家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看见她喝酒,即使是她每日每夜顶着巨大的压力像个陀螺一样的生活,也没有这样放纵过自己。 她总有不为人知的一面,却从来不愿意被他看见。 顾珩长长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