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没人,只有书桌前的一盏台灯亮着,桌子上堆放着各种资料,记事本,速溶咖啡,未冲洗的杯子,还有一堆药盒,桌子上的笔记本电脑半开半合,电源处散发着幽幽的蓝光。 顾珩的目光在触碰到那堆药盒时顿了一顿,下意识地投向亮着灯的浴室。 没有哗哗的水声,也没有丝毫的动静,顾珩在房间里等了二十分钟,直到天色微亮,仍不见温言走出来。 有点不耐烦的走到浴室门口,顾珩压低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