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时间,不管他来不来,你都只能是我程奎的女人。来了,我正好杀他段你念头,不来,这种男人也没有资格再让你一直惦念。” 燕九低着头,没有去回应程奎的话。 目光复杂的望着深渊,也许这会是最后的解脱。 良久后,她还是往后退了一步,无力的坐在地上,双手抱着膝盖。 程奎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望仙台。 曾经倔强要强的她,犹如一只受伤的绵羊,孤独无助的舔着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