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马迪兰。”坎帕斯还能说话,只是中气不足,很明显的透出一股子虚弱之意。 “我们相交几十年,坎帕斯,现在如你我这般,还活着的朋友,已经太少太少了。”马迪兰叹息道。 “你想说什么?刚刚我小辈还在的时候,你不开口。现在他们走了,你一个人留下。有什么话直说吧。” 坎帕斯太了解自己这位好友了。他从来都不时无的放矢之人。 “你想活下去么?”马迪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