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了,这得归功于天宠前段时间的特训,很自然地就用上了。 这是任勋宇的最后一首歌,唱完后,他向台下鞠了一躬,并没有放开天宠,牵着她径直走向后台。 天宠还是昏沉沉的,只是吃吃笑着,跟着他,丝毫没感觉异样。 她好象忘记正电话的阮三少了,所以,当后者重新回到大厅,看到空空如也的小包厢,眼底掠过浓浓的错愕。 “你叫什么名字?”通住后台的走廊里,任勋宇问,手还牵着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