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听键,他也许会知道她的下落吧。 “肖雨筠呢?”两个男人几乎同时问。 “她没在你那里?” “在学校你没见到她?” 简单的两句交谈,两个男人似乎认识到了事态的不对劲。 “昨天,我给她打过好多遍电话,她的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还有今天上午,我也一直在打她的电话,还是没开机。”费宜鸿焦虑的说。 “我昨天也打过两个电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