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还是我。”肖雨筠幽幽的说。 费宜鸿把车子噶然一拐停了下来,他的情绪很激动,激动的脸上有肌肉在轻微的抽搐。 “喂,你是怎么回事?怎么总把所有的错都拦在自己身上,她那样的折磨你,这也是你的错?难道你真的一点儿也不恨她吗?”费宜鸿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我到是想恨太太,可惜一点儿也恨不起来。对于她对我的教训,拜托请不要用‘折磨’这两个字眼,我愿意的,那是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