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先生,这么做会不会有点不妥。”赵延年问道。 他的口气有一种试探性的意味,不管怎么样,何望生始终都是何家的人。不可能就这样站在自己这方,他自然要问个清楚。 “赵长老,您想多了。虽然何星与她都是本家族子弟,但同样,他们也是我对立的敌人。所以,我与你当然是在同一阵营的了。而且您大可放心,只要我们做的干净,没有一个人会将今天的事情抖露出去。等除掉了他们,不出五年,我就能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