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山镇自治会二层的走道里静悄悄的,只有昏暗的灯光照在红色的地毯上,有些阴森森的感觉。这时,走道尽头的双扇木门里传出‘嘭’的一声闷响。 房间里,一名身穿灰色西装的中年男子用力的拍着办公桌。他在牙缝里狠狠的挤出两个字:“杂种!” “大哥,我们该怎么办?”问话的是一名黑瘦的年轻人。他背着手站在中年男子的身侧,长着一对小眼睛,下巴很尖,衣着干练。 “杀了他!”中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