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唐文骥给他打电话,说马上就不行了,叫他来见最后一面。 怪不得把他急成那样。 “我……没,没事。”唐文骥摆手。 于大壮踌躇一下,“你都病成这样了,警察还来找你做什么?” 唐文骥笑,“还不是那件事……” 说到这儿,他的目光若有似无地落在于休休的脸上,似乎难以启齿,“阿南这孩子啊,仇心不灭,恨咱们呐。唉。” 用了“咱们”这个词,不经意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