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为什么?”霍仲南安静地将烟灰抖在烟灰缸里,轻缓地笑:“十几个小时,不理不睬,为了什么?” “哪有不理不睬?”于休休狡辩,“我现在不是在跟你讲话吗?” “不是。”霍仲南抬了抬眉,“你现在就像一只落入狼窝的小狐狸,不得不收起锋芒,狡猾地应付我。而且,你怕我。” “我没有……” 于休休的声音更低了,霍仲南盯着她,目光锐利,让她后半句有点说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