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洗了个手,跟谢米乐一起去食堂吃饭,就此事与她交换意见。 然而,谢米乐明显情绪不高。 “有时候我觉得,我们对惠惠的同情,有点自以为是。” 于休休:“怎么说?” “她不需要啊。”谢米乐瞥她一眼,拿了饭盒去打饭。 于休休跟在她的背后,听她侃侃而谈。 “我们自以为是的去关心她,照顾她,好像把自己摆在一个救世主的位置,甚至会高高在上地审视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