襟上的花,是要送给心上人的。” 青蝉:“……” 端木:“……” 细砂在屋内听清了原委,等那侍女走了,她踱出来,随手拈起一朵绢花给谢眠风,又将最后剩下那朵仔仔细细安在了自己的衣襟上,完了便昂首挺胸地出去了——压根没搭理青蝉与端木。 青蝉对端木摇了摇头,端木的视线落在谢眠风后背上,更加觉得直接将细砂敲晕了带走的可行性十分之高,否则一味地拖延下去,不知又要生什么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