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了,只看着青蝉,那眼神竟依稀透出一股无能为力的同情。 青蝉升起很不好的预感:“你知道了什么?” 谢眠风:“其实我昨夜见过姜无忧,就在我尝试离开白鹤城的时候——她走了。” 烂漫春光里,徐徐微风中,青蝉手脚冰凉,连唇上的血色都褪得干干净净。她知道自己没有听错,可又无法说服自己去相信:“……走了?你说她走了,是什么意思?” “哎”,谢眠风叹了声,“你当我真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