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你今日的发式不错。”姜无忧的语调没什么起伏,听不出是发出内心还是有别的用意。但即使这个夸赞来的突兀,青蝉脸上的红晕还是慢慢晕开来:“……是吗?谢谢。” 青蝉摸了摸脑后的头发,她的发式是细砂给她梳的,说是眼下时新,究竟如何她也没留意。 姜无忧伸出手,把陶瓶给了青蝉。 陶瓶底部还留有姜无忧的体温,青蝉小心翼翼捧在怀里,笑得眼角弯起来:“……那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