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停了,有水从屋檐上滴滴答答往下落。秋意浓重,寒气丝丝地往人骨头缝里钻。青蝉跟在女公子后头,被冷风一吹,冻得她牙关直颤。 在陈奎的院子里,她求过女公子,也拼命去推过屋门,可是女公子无动于衷,屋门也黏上了似的凭她踢的震天响就是纹丝不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那边只剩下鸟叫,还有皮肉分离的撕扯声。 青蝉当即就把胃里的酸水都给呕了出来。 女公子却已经司空见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