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马不停蹄地赶路,一直到第二日午后,才在一间茶酒肆稍作休整。期间戚恒弃了车,可能时间不像昨夜那般紧迫,他这回没再杀人越货,而是花费银两挑了匹健壮的枣红骏马。 许是折腾了一宿的缘故,青蝉浑身无力,身上又若隐若现地有了点烧灼的疼痛。她身不由己地靠进戚恒怀里,戚恒低头见她脸色极差,便道:“你病了?” 青蝉摇头,戚恒扯着缰绳稍稍放慢了一点速度:“我们还不能停,你再坚持一下,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