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了自己君王那悲惨的诗兴,谁都阻止不了她,自己君主早就把写诗当成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件事。对她来说,写诗不是附庸风雅,而是真爱。比如一幅落款“公望”的《富春山居图》,自己的君主每观赏一次,就题诗一首,先后题了50多处。 而‘书圣’王羲之的《快雪时晴帖》,全幅5.5米长的作品上,王羲之的书迹只占不到几厘,剩下的空间几乎占满了乾隆的诗印。 这即兴的一首诗倒也算比较的顺耳了,比起什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