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卿寒注视是一副水彩人物肖像画,画像是一个美妇的侧面,长发落地,眼神温柔,寥寥几笔中,雍容华贵尽显。 “母亲以前不喜欢作画,后来母亲死后,父亲特地让画师按照记忆画的。”陈默走来,看着这幅肖像也是柔情百转,他还隐约记得,父亲也曾如此凝望,那眼神比陈卿寒更为深情也更为苦涩。 这也是唯一可以让长安君惆怅的地方了。 “不像,一点都不像。”陈卿寒摇摇头。 “额